产!”
郑一沉着脸,唇角忽而微微扬起,他弯下腰一手绕到薛锦鹤裤裆摸了一把,感受到骤然撑起的反应他压着薛锦鹤解开了他的皮带,一把就将他的西裤脱了下来,贴着他的耳廓伸出舌头舔舐,“你不爱男人你硬什么,你硬什么!”
薛锦鹤脸埋在铁皮上,被他舔的浑身都颤软,黑夜下通红的耳根被银辉照了个清清楚楚落在郑一眼里,郑一继续两个手从后面绕到他胸口粗暴的扯开他的衬衫。
几颗纽扣崩裂的声音参杂了一丝薛锦鹤的低沉轻喘,他猛的低下头一口咬在郑一手上,含糊不清道,“我给你找女人,你别碰我,什么女人我都给你找,你别这样羞辱我啊!”
郑一一手撑在他身侧,任由他咬着自己的虎口,“我没你那么滥情的轻而易举,以前你玩了我。现在我上你,不愿意说那些破事,那就做死你。”
“我说,我都说,你别动我,别动我,求求你。我可以给你道歉,我也可以给受害者家属公开道歉,我给全世界的人都道歉,你别脱我衣服,别侮辱我了。”他慌的口不择言,趁着郑一出神的功夫转了个身,看清了他没来得及隐藏情愫的凝视。
现在这样的眼神,他渴望却始终觉得恶心,女人他也上,男人他只有郑一,可玩玩的只能是玩玩的,永远不能带上台面。
郑一舔了舔嘴唇,扫过他破布烂衫下的身子,以前自己跪着给他操,现在换过来,居然还侮辱他了,合着这个男人这些年唯一不变的就是嘴上胡搅蛮缠的劲。
他重新挤入薛锦鹤两腿之间,一手握着他衣摆下昂首的粗硬柱身撸动,一手捏着他的脸颊观看他爽的表情,稍作沉默又继续说,“你的嘴比下面还硬。”
薛锦鹤情欲上头,内心那种煎熬痛苦的感觉也被胯下的酥麻替代,他咬着牙不吭声,可鼻腔间的粗喘一下又一下。
郑一喉结一滚突然握紧他停了下来,薛锦鹤喉结溢出暗哑一声,他居然想要更多,要这个男人给的更多。
“爽不爽?”郑一戏弄的问,手上的速度极慢,他在野外刺激下冒出的腺液就像润滑剂一样。
薛锦鹤耳朵通红,脖颈和额头青筋撑起,他小声的嗯了一声。
分贝很低,在这沉寂黑夜里继续放大,郑一也脱了裤子,两个柱身在黑夜里摩擦起来,他压下来抱紧了薛锦鹤,一手探下去继续给他打飞机。
薛锦鹤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眼前男人的肩头遮盖住他视线内的一切,他靠近嗅着一一身上他梦寐以求的味道。
“这样不爽,让我进去行不行。”郑一突然开口,沙哑的磁性嗓音一石激起千层浪。
薛锦鹤回过神疯狂摇着头,“你松开我,我给你打飞机,我手速很快,你知道的。”
“不行,打飞机也不爽。”他意有所指,看着薛锦鹤的嘴唇,用眼神指了指,“用这个。”
薛锦鹤当即抿紧嘴摇着头,还是含糊不清的说,“不行,我不要,我接受不了,我们两个男人,互相打飞机就行了,或者你像以前一样趴下来,我很会玩,又粗又持久,我保证让你爽,让你射满车前盖。”
郑一面露不悦,扣着他的肩膀将嘴硬的薛锦鹤翻了个身,抬起他的一腿试探性的碰了碰,奈何薛锦鹤比他反应还大,双手握拳扯着嗓子高喊,“别动我!郑一!我她妈杀了你!”
他还在不顾嗓子撕裂的哀嚎,郑一已经从皮衣外套掏出了一瓶润滑油,一股脑给两人都抹了半瓶,清凉冰润的感觉席卷着薛锦鹤,让他突然浑身一软泄了气,“你敢动我,我让我哥杀了你,把你活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