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女士是科学家,但不是教育学家,在教育醋谭这条路上,谭女士走得要多偏有多偏。
醋谭能在一棵歪的树上,长出正的果子,也算是她的一种本事。
尤孟想听到醋文胜吃糖的说法,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拍案叫绝,还是应该稍加推辞。
尤孟想喜欢吃糖。
吃完糖,怎么都能把醋谭给名正言顺地吃下去了吧?
不然这日子是真的没有办法过了。
小醋醋不是那种无知道以为接个吻就会怀孕的,每天花式收割和调戏,收割完之后,只管给麦地点火,不管灭火。
尤孟想都不知道他的麦地再这么烧下去,以后还能不能生产麦子。
现如今的状况,让尤孟想有点抓狂。
他如果有胆子去找醋文胜请教,而醋文胜又愿意据实相告的话,就会发现,所谓的特殊体质,压根就是个包装完美的陷阱而已。
始作俑者醋文胜,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当年干的坏事,还产生了蝴蝶效应。
让尤孟想不敢瞬间应下关于吃糖的这件事情的,不是他没有这个想法,而是他不确定醋爸爸的这句话是出于真心,还是出于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