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阳帝三年,临县当地员外的儿子欺辱了良家女,为了逃罪给王响一千两银子。”
“轩阳帝二年,王响之子看中哥儿,强求不成打死二老。”
“三年间,受贿贪墨总计十万两黄金。”
这数字一出来,顿时整个朝堂都沸腾起来。
十万两啊!黄金啊!这个数字已经能让国库充实一点了,就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竟然能收这么多钱。
这其中那得是有多少的冤案,有多少的不公。
曾启也在朝堂上,当即站了出来,“陛下,王响之所以这么猖狂也是因为有临州知府的庇佑,两人沆瀣一气,鱼肉当地的百姓,臣当时去调查的时候那里的百姓衣着褴褛,赖以生活的土地全被当地士绅霸占。”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处置问题了,这还涉及了一洲知府,他们就说一个小小的县令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这已经算是举国震惊的贪官事件,更别说还沾了不知道多少人命。
“哼,岂有此理,朕竟然不知,在朕的治理下竟然还有此等的蛀虫!”尽管昨晚早就听过一次汇报。
但再次听了一遍,周轩然还是抑制不住的生气。
他们璃阳已经征战了十年,好不容易击退敌军,版图扩大,休养生息,这才是第三年竟然就有了这样事。
这如何能不让他生气,正好,偌大的璃阳蛀虫肯定有,既然这么个人摆到了台面上,自然是要杀鸡儆猴,给底下那些蠢蠢欲动的东西敲一个警钟。
这也是为什么一个小小县令的罪行要拿到朝堂上来说,虽然这其中的恶形是其中之一。
“臣已经让人将在王响府内发现的黄金派人看管好,只等陛下处理。”华暮尘气息沉稳,就这么抛砖引玉给周轩然话头。
“既然青洲知府是保护伞,那就朕就撤了这个保护伞,罢免官职发往南州淘金,临县县令无法无天三日后问斩,其亲眷根据所犯罪行按照我璃阳的律法来处置,此事张贴告示,就由刑部来办。”
“何深。”说完周轩然忽然叫了一个人名字,此人正是今年春闱的状元。
“臣在。”何深年少有为,才二十一岁,目前就只是一个正六品的大理寺官员
“朕命你为钦差大臣,走访临州,给朕好好查查还有多少这样的蛀虫,另外,那十万两黄金你沿路分发给各州郡,务必用于百姓,同行人员你自取挑选,只要你选好了人就直接出发,华卿,你另外派五百人的华家军一起出行,十万两黄金毕竟不是小数目。”
这完全是将一路去临州的事交给了大理寺还有华家军来协办,简直是大手笔。
不知道多少人要发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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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的恶人
璃阳皇朝是现今天下间最强大的皇朝,无论是兵力还是农业都是很发达的,只是因为常年的征战国库亏空,经济消弥,近些年一直在发展。
十万两黄金已经是天文数字了,这个告示一出来,不少百姓都十分震惊。
对于他们来说,一辈子能有一千两黄金已经是衣食无忧了,没想到这个贪官却贪了这十万两黄金,而且还不算他已经花了的。
从他们璃阳开始休养生息就已经在贪了,短短的三年竟然有这么多钱,这得是做了多少便利的事情。
告示上说贪官已经被运往了皇城,这个贪官的保护伞是一个知府,在那等偏远的地方一个知府已经相当于土皇帝。
就算这个知府没有贪太多,但到底还是给这个县令行了便利。
临州知府是临县县令的亲姐夫,平日里要是县令真的有什么事,只要去姐夫面前哭一哭,什么事情都迎刃而解,也导致了临州百姓过得是水深火热的生活。
这次的案件公布得很详细,贪官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就于三日后问斩,那个知府也会被派往偏远的地方,一辈子淘金。
这个案件说起来让人觉得很是神奇的是,一个知府,一个县令,知府虽然也贪,竟然还没有一个小小的县令贪得多,也就只说到了一万两黄金,是以罪名也就轻点。
还有就是这个县令的儿子竟然也被判了个死罪,这细数下来,这个县令的儿子竟然害了十多条人命,还奸淫了二十多位良家女子和哥儿。
这样的恶人百姓一看这些罪名就深恶痛绝,在进行斩首的这天,皇城的街道空前绝后的热闹。
一个个手里都提着篮子,看着囚车里的人眼神全都是痛恨。
几乎是从大牢里出来,县令王响父子就一直被丢烂菜叶,臭鸡蛋,整个街道也是充斥着前所未有的臭味。
押送的官兵也不阻止,就是让人让人在街道两边站了人,以防百姓靠得太近。
这些官兵们都很有先见之明的在头上戴了斗笠,穿了蓑衣,不然那些误伤的烂菜叶子、臭鸡蛋就要光照他们了。
轩阳三年来,这是第一次因为罪名巨大而颁布的死罪,还是砍头的死罪,不少人都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