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实话,陆昼有点遗憾地看了眼封面,再次可惜地想:这要是个女的该多好。
他这种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巴麻和白肃真他们说说笑笑着回来了,手里还提了两袋水果。叶逐明走在最后,心事重重的模样。
他的眉型并不是剑眉,细细长长的柳叶眉,倒还挺符合他的阴柔脸型。微蹙着的时候就让人保护欲爆棚,恨不得上手给他抻平皱纹。
……陆昼被自己gay到,默默打了个寒颤。
叶逐明眼神飘过来,先落到他手里的杂志,又飘到他脸上,挑眉笑了:“好看吗?”
陆昼从善如流:“好看。”
叶逐明满意点头:“看看就好,别爱我,没结果。”
陆昼笑得呛了一下:“我努力克制。”
没等叶逐明再开口,大门就被敲响:“小叶啊。”
一个阿姨站在门口,手里摞着四五个快餐盒。
“哟,王姨,进来坐。”叶逐明招呼她,“您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今天的花甲米线我连汤都给喝光了……肃真泡杯茶去。”
叶逐明睁着眼睛说瞎话,那份花甲米线他只吃了花甲。
“不用不用。”王姨摆摆手,熟门熟路地把快餐盒摆桌上,“锡纸碗太小了,装不到二十个,我怕你没吃高兴,正好今天剩得多,就给你炒了份送过来。”
陆昼心里咯噔一下,条件反射看向巴麻。后者脑门上已经满是细汗。
中午他俩大概就给叶逐明剩了七八个花甲,巴麻还推脱说倒完了都只有这么几个。
哦豁。
叶逐明意味深长地瞥了巴麻一眼,拖着声音哦了一声,倒也不推辞,把刚拎进来的两袋水果递了一袋给她:“谢谢王姨,这个您拿着吃——别推啊,是市局同事送的没花钱,嗯嗯,相亲的事儿记着的记着的,现在不是办案忙嘛,您慢走啊。”
王姨提着袋子啰啰嗦嗦往外走,还不忘叮嘱“趁热”。
叶逐明送人出门,巴麻几欲留泪:“如果他对我也能这么亲切该多好。”
白肃真拍拍他的肩:“要不你也去生个副局儿子?”
巴麻嘴唇动了动,凄惨道:“我要死了。”
他的情感流露太过明显,白肃真疑惑地抱了抱他的肩:“怎么啦?不生就不生呗,好好的死什么啊?”
迟诨反应贼快:“我说叶孔雀中午那碗花甲米线怎么就那么点花甲……老虎嘴里抠东西吃,你胆儿也太肥了。”
白肃真的温情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瞬间松开手跳离巴麻:“ 绝交吧,免得叶逐明以为我们是一伙的。”
陆昼:“……”
陆昼突然觉得很悲伤,因为他真的不想吃老干妈,更不想感受豌豆公主的屁股。
叶逐明进门的时候哟了一声:“怎么了,一个个垂头丧气的,阎王来了?”
可不就是吗。陆昼心想。
“我错了。”巴麻积极认罪,“真的,我做人失误,心无逼数。我不该贪图那几个花甲……”
巴麻唠唠叨叨地细数自己的罪状,倒是提都没提陆昼。
陆昼心一横:“叶队,我,我也吃了。”
巴麻赶紧道:“别听他的,盒子是——”
叶逐明打断:“吃了几个?”
陆昼老实道:“三个。”本来想多吃点的,但是太辣了,胃不从心。
叶逐明舔舔唇,扣着花甲思考片刻道:“我的东西可不能白吃……要不这样,明天你给我带早饭,就带那个什么,糕,你做的。”
陆昼如蒙大赦:“没有问题!”
刚好出门泡了绿豆,本来就准备下班回去做的。
巴麻仿佛看见了生命的曙光:“哥!哥!我也可以给你带早饭!午饭晚饭宵夜!啥都可以!”
叶逐明眉飞色舞:“那我要吃顾徉烽做的。”
白肃真和迟诨也在抠花甲吃,闻言立马哈哈大笑。
巴麻:“……”
巴麻比了个投降的手势:“我葡萄吃多了,你轻点坐,不然吐你身上。”
叶逐明道:“放心,我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吗?”他笑得活像个狐狸,“说起来我家的枕头都睡扁了,也该换了……”
迟诨端了盒花甲走到陆昼旁边,s省的菜就是这样,又香又辣。陆昼不吃辣也抵制不住诱惑,还是从红彤彤的辣椒里刨了几个进嘴里。
他觉得叶逐明这个要求还是很人性化的,买个枕头嘛,多大点事。
但巴麻显然有不同的看法,他脸色一僵,表情很纠结,许久之后才道:“行——”
“两个。”叶逐明比了个v。
行你妈。巴麻把心里话咽下去,道:“你一个单身狗,要两个枕头做什么?”
叶逐明意味深长地笑了:“有很多人愿意以非伴侣的身份陪我睡。”
巴麻怒道:“我不允许你用我做的枕头做这种事!”
叶逐明嗤笑:“管得着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