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挽秋嗔了她一眼,为了避免火力波及到丘衍楠,忍住了没呛回去说“你脚上的鞋不也是按着你的喜好买的吗。”
余献冬无语的绕开这两个连体婴“快给你姐倒杯水,渴死了”
站在余挽秋身边的丘衍楠闻声而动,殷勤的倒来温水递上“余总喝茶”。
而后利落的后退半步,被余献冬骂的都给她造成心理阴影了。
余献冬又啧了声,饶是翘着二郎腿背也是直的,她看向目含警惕的生怕她吃了丘衍楠这只老鼠的余挽秋问“和好了?”
丘衍楠指尖哆嗦了一下心想您老人家不来,兴许真和好了。
“尚是标准的甲乙方关系。”余挽秋拉着站军姿的丘衍楠坐在自己身侧,隔开二人。
余献冬考究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走,屋内落针可闻。
‘滴滴滴’
突兀的闹钟声敲击着心脏,丘衍楠吓的一哆嗦,她弱弱的说“呃…我下班了”
“哟,这玩的是哪出,演的这么真?”显然余献冬对于余挽秋的说辞是不信的。
余挽秋藏在两人之间的手轻轻推了推丘衍楠,示意她先走。
丘衍楠心领神会立刻按了打卡键‘打卡成功’,而后说“那我就先走了,秋秋再见,余总拜拜”
……余献冬无语抿唇,和余挽秋就是再见和她就是拜拜,有这么不想看见她吗。
门被带上了,屋内只剩下她们姐妹俩。
大的那个喝了口丘衍楠倒的茶,温度正合适“这么护着还单纯甲乙方关系呢,妄想骗过我这双商场沉浮多年的眼睛?说谎的小孩鼻子会变长的。”
“…我28了。”
“28怎么了?长姐如母,你就算38了在我这也是小孩。”她放下杯子“看看你俩的嘴”
嘴,嘴怎么了?余挽秋探指摸,没摸出什么来。
“行了别摸了,亲成这样也是够饥渴的。”她揶揄的嗤笑。
余挽秋不自然的轻咳,难怪她进门时要问家里是不是进了蜜蜂…
“说说,怎么想的?”
“就你想的那样”
“嗯?”
“只要她。”她声音轻却字字清晰,像在说服余献冬又像在坚定自我。
“爱她,想要她…”余献冬用贱兮兮的语气模仿她重复了一遍“你确定她能处理好之前的事?”
“嗯,我会帮她”
她怒极反笑,端起杯子想喝水,又想起来这是拱白菜的猪倒的,气的把杯子推至最远“有些事,你帮不了。”
“那我就陪着她”
“还没陪够?她真有那么好,值得你这样?”
“你不懂,她替我造起了香巴拉。”
好端端的姐妹见面,最终以不欢而散收场。
余挽秋卸力坐在沙发上,抚着腕上的骰子给丘衍楠去了条信息,问她到家了吗。
-
出门后丘衍楠倒也没真走,她知余献冬因往事不待见自己。但心余挽秋回护自己与余献冬起争执,想等她走后再回去。
结果等是等着余献冬走了,却 没料到二人会打照面。
“站住”余献冬喊停想逃遁的丘衍楠开口时嗓音里隐含警告之意,冷冷道“你的事我管不着,之前的事我也懒得问,总之这次处理好你自己的那些污糟事,别再累着挽秋了。”
以为又要被狠狠骂一顿的丘衍楠,脚步一顿,不知为何热了眼眶“再不会了,从前…是我太自负了。”
余献冬大概还是很不待见她,懒得与她再多说只深深看了她一眼后就离开了。
等她再回消息已是半个小时之后了。互道晚安后,再醒来便是新的一年了。
今年或许,她们可以在新年来临的第一天见到彼此。
放狗
余挽秋师傅的六十大寿适逢元旦。
社畜丘衍楠终于喜提三天假期,按照以往自然是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肯罢休的。可惜她六个核桃喝的太多补脑补过了,思绪纷飞到难以控制,她一夜噩梦做的没完没了的。汗水濡湿了后背难受的很,等冲完澡后睡意全无了,天也逐渐由漆黑泛蓝。丘衡百忙之中终于记起还有她这么一个女儿了,昨天联系她说今晚要带她去参加个小聚会。她当然直接拒绝了,但丘衡自顾自忽略了她的拒绝说:大家好久没看到你了,都在传你跟我断绝父女关系了。再不一起出现刷刷脸,假的都要成真了。这一切是谁造成的?现在还有脸来跟她说这些。碰上这么个爹,真算她倒霉。她翻了几个白眼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去就去呗又不掉肉。丘衍楠在床上又滚了几圈,富婆们溜达了一圈已经回来了,给她带回来了很多礼物。很默契的,她们都贴心的选择了快递,生怕丘衍楠这个大忙人没时间去拿。她其实很焦虑,算算时间距离是否能够成功转正只剩一个半月了。结果她连初稿都没在余挽球那过关。她没由来的想到宋从欢一阵恶寒从心底冒上来,这下是彻底躺不下去了,居然破天荒的起来晨跑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