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对对对。没人能抵挡奢侈品的魅力。也没人能抵挡……”
“停……”
韩安白连忙让裴玄黓住了口。
“我感觉你接下来的话可能不是什么好话。我并不是很想听。”
裴玄黓挑了挑眉。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然后深情款款地把手伸向韩安白。
他仔细注视着韩安白,眼睛里的情谊,都快顺着茶水咕噜咕噜冒出来了。
韩安白抽了抽嘴角,她无语的咽了口唾沫。
有点嫌弃的说,“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娘子~为夫怎么会整幺蛾子呢。为夫怎么会不说好话呢。你为什么会这么看待为夫~
为夫只是想说,也没人能抵挡娘子的魅力而已。即使别人欣赏不了,为夫确实拜倒于娘子的石榴裙之下……”
韩安白,“……”
她此时此刻终于明白裴玄黓第1次见面,自已对着他喊什么裴哥哥、喊什么相公的时候那种心情了。
怎么说呢?
确实有点吃多了反胃的感觉。
让人有点恶心。
韩安白十分嫌弃的白了裴玄黓一眼。
随即毫不留情地,把手往回一抽。
让裴玄黓手里空空如也,握了个寂寞。
“你别在这恶心巴拉的。一个大男人,左一个为夫,右一个娘子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花红柳绿楼里的小倌呢。堂堂一个中郎将,怎么突然娘们唧唧的。”
裴玄黓面具下的嘴角抽了抽。
这个女人说话可真不留情。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这不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跟娘子待久了,自然也学起了娘子的腔调。
娘子平日里怎么称呼为夫,为夫可是喜欢的紧。为什么为夫反过来如此称呼娘子,娘子就贤为不恶心呢。
难道娘子是对为父有什么意见吗?还是为夫哪里做的不好……”
韩安白,“……”
这个男人是在拐弯抹角的骂自已,对吧?
这个臭男人是在调侃自已,对吧?
韩安白轻轻呵了一声。
行啊。
你不要脸对吧?
那看谁更不要脸。
看谁比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