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者啊,如果他刚好在他杀人布置现场的时候找过来,被他看到一切的话,不就得不偿失了?
至于为什么我知道桑少东家不是凶犯,自然是因为,我知道真正的凶犯是谁!”
徐静说完,掠过一众人震惊质疑的视线,直直地看向不远处的卫大东,冷声道:“你说是吗,卫东家?”
卫东家?
她的意思是,真正的凶犯是死者的夫君——卫大东?!
所有人的视线霎时都唰唰唰地投向了脸色惨白的卫大东,除了萧逸和脸色深沉的萧禾,都是一脸讶异的神色。
杏花几乎是立刻道:“不可能!郎主今天一大早就去跟工头商讨重修杏花客栈的事了,工头和一众匠人都可以作证,郎主怎么可能有时间去杀害夫人……”
徐静轻笑一声,道:“只要凶犯手脚利落,这一系列罪行加上去前面客栈把纸条交给桑少东家这件事,他完全可以在一刻钟之内完成。
而且,只有他这个同时兼任杏花客栈东家和死者夫君两个身份的人,才会清楚怎样才能快速潜入客栈,而不被客栈里的人发现,也才能在不被死者怀疑的情况下,找借口让她写下给桑少东家纸条上的那句话!
一刻钟时间,只要卫东家借口上个茅厕,或去拿样什么东西,便能挤出来了,不信的话,你们大可以把早上和卫东家商讨事情的工头叫过来,问问他卫东家跟他商讨的过程中,可曾离开过。”
萧逸立刻叫来一个差役,让他快速去询问早上和卫大东商讨事情的工头。
杏花一脸无法置信,咬了咬牙道:“这都是你的猜测!即便……即便郎主在和工头商讨事情的时候,当真离开过,你也没有证据证明郎主那时候就是去杀人了!莫非你亲眼看到了?
而且,夫人死的时候留了那么多血,血还溅得到处都是,凶犯身上的衣服不可能没沾到血,可是郎主现在穿的那套衣服,跟他早上那套衣服是一模一样的!根本没被溅到一滴血,这点我还有念夏都可以作证!
你放着衣服上沾了血的桑少东家不指控,偏要指控我们无辜的郎主,你可是……可是存心针对我们郎主!”
面对杏花的质疑,徐静也不急,嘴角微微一勾,道:“你说得没错,死者是被割到了大动脉,当场死亡,血喷溅得满墙都是,这种情况下,便是凶犯如何努力躲避,身上也不可能一滴血都没沾到。
但如果,卫东家事先准备了两套一模一样的衣服呢?那是他和死者的卧室,他最是熟悉不过,他完全可以事先把另一套衣服藏在卧室里,而不被其他人发现,在杀了人布置完现场后,快速把染血的衣服换下来,换上新的那套衣服,然后把染血的那套衣服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