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案子的事情告诉徐娘子会影响查案,不管徐娘子是什么人,他都不会透露一个字。”
几人说话期间,马车到了。
江少白没有上马车,直接上了马。
徐静看了眼一直陪在她身边的萧逸,犹豫了片刻,道:“今天多亏了你帮忙,我和表弟表妹身上的嫌疑已是洗刷了,萧……砚辞若是有事,可以不用继续陪着我。”
许四海眼眸微动,上前一步,朝萧逸深深地行了个礼,叹息道:“今天真是谢过萧七郎了,我急着去确认我那两个孩子是否平安,等闲下来,定是会亲自带着他们上门向萧七郎道谢。”
萧逸看了许四海一眼,温声道:“都是一家人,许郎主不必这般客气。我也不太放心许郎君和许娘子,我跟你们走一趟罢。”
说着,程晓已是把萧逸的马牵了过来。
徐静心头微动,不自觉地看着萧逸动作利落地翻身上马,直到许四海唤了她一身,才转身上了马车。
许四海一路上,都在感叹萧逸靠谱负责,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
一旁的许淮安一直沉默着,没说一句话。
走到半路的时候,徐静微微掀起车帘,男人身姿挺拔,腰背挺得笔直,骑着马不远不近地走在他们马车的斜前方,仿佛一座伫立而沉默的高山,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安定感。
她不由得就心想,大舅现在对他这么满意,若她以后和萧逸和离,还不知道会不会气得提刀把男人砍了。
想到许四海提刀追着萧逸跑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好笑,嘴角不自觉地微微翘起。
马车很快就到了徐雅所说的小木屋前,几人刚下车,就见谯国公脸色黑沉地快步走了过来,嗓音竟是带上了一丝颤抖,道:“不见了……那两个孩子,真的不见了!”
绑匪的身份(二更)
这种情况大伙儿早已预料到了,江少白立刻叫上几个衙役朝那小木屋走了过去,徐静也匆匆跟上。
这栋小木屋应是山里的猎户所建,屋子不大,里面只有一个简陋的冬暖夏凉的土炕,以及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
刚进屋里,徐静就见到了正晕倒在土炕上的许淮扬和许怀瑾,连忙跑了过去,快速检查了他们一番,见他们呼吸均匀,身上也没有明显的伤口后,才松了一口气。
随即,她用力推着许淮扬的肩膀,道:“醒醒,醒醒!”
看他们的情况,应是被迷晕了。
但距离他们失踪已是过了不短的时间,迷药的药效应该也快过去了。
果然,她推了许淮扬没一会儿,他就突然皱了皱眉,慢慢睁开了眼睛,见到徐静,喃喃道:“表……姐?你怎么在这里……”
得,还迷糊着呢。
徐静好笑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可还记得发生了什么?”
许淮扬的脑子也逐渐清明,回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他猛地坐了起来,有些惊慌道:“这里……这里是哪里?我记得,我和怀瑾去了宝月阁后,正打算去寻找据说西京最好吃的羊肉馅胡饼,谁知道走着走着,就被两个蒙面人挟持了!
怀瑾……怀瑾没事罢!”
民间美食大多是在一些偏僻的巷子里,许淮扬和许怀瑾时常是一边问人一边去找,然而这回的地点尤其偏僻,到后面竟是连人影也没见到一个,他那时候便已是觉得不太对劲了。
谁知道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挟持了。
徐静指了指安然躺在一边的许怀瑾,道:“表妹没事。你可记得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见到许怀瑾好好的,许淮扬松了口气,道:“我……我不知道,我们在马车上就被迷晕了,表姐,我和怀瑾可是给你添了麻烦?”
应该说,是她连累了他们才对。
徐静暗叹一口气,道:“没有,放心,已是没事了。”
这时候,许四海父子也进来了,进到许淮扬和许怀瑾,立刻喜极而泣地跑了上去。
徐静趁机退了出来,看向江少白道:“我表弟表妹应是不清楚这屋子里发生过什么。徐三娘说,她派了两个护卫看守着那两个孩子,然而如今,这两个护卫和本应来到了这里的檀云,我们一个都没看到。”
萧逸则是走到了大门处,看了看溅在地上和墙面上的鲜血,沉声道:“这里发生过打斗。”
他抬起手,用大拇指揩了揩墙上的血迹,道:“血迹已是完全凝固,这打斗发生了有一段时间了。”
江少白眉头微蹙,“莫非,那几个人追着绑匪去了?”
“应该不是,发生了这么大一件事,他们理应立刻派人去通知徐三娘,然而直到王家和徐家收到了勒索信,徐三娘都不知道那两个孩子不见了,何况那两个护卫追上去便算了,檀云一个弱女子,追上去有什么用?”
徐静走到了萧逸身旁,俯下身子看了看那些血迹道:“再说,这出血量可不少,其中有一个人定然受了重伤,受重伤的,应该不是绑匪,而是两个护卫之一。
那两个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