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这个绑匪显然连最基本的信义都没有,就算我们拿出了所有家产,也不见得他会把君儿完好无损地放回来。
还请江兆尹想想办法,看看如何能解救君儿,我们王家……必定感激不尽。”
谯国公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便是脑子一时糊涂,也很快反应了过来。
他话音刚落,温氏就大声哭喊着道:“不管怎么样,不能再让那绑匪这般肆无忌惮下去了啊!我们家……我们家哪里还能拿出一万两赎金,最开始那一万两赎金,已是动了我们家的命根子了啊……”
王家这样的百年簪缨世家,一下子拿出两万两也要伤筋动骨。
更别说徐广义这种从末流小家族里脱颖而出的仕子了,别说指望家族帮忙,家族没反过来吸他血都算万幸了!
别说两万两,就是一万两都是要他们的命啊!
本来他们没有那个能力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筹出一万两金条,还是徐广义腆着脸求了谯国公,写下了借据,才让王家帮着他们把这一万两先凑齐了。
徐广义连忙脸色一变,道:“夫人……”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制止我做什么!要不是你没用,我们用得着这么憋屈吗?!”
温氏显然崩溃了,高声吼了回去。
徐广义顿时嘴唇微抖,突然,甚是心虚地看了徐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