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全医院上下就没听说一个去过老院长家的。
“噢,我和他孙子是同学。”齐岳淡淡的说着,一边拿出了纸和笔放在简老面前。
“你这是?”
“那本书没办法借出来,但我把上面的所有内容全部背下了,我现在开始背诵,麻烦您将他写下来。”
这一番解释后,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罗宛心在内全都目瞪口呆的,特别是本来就咋咋呼呼的保姆大婶。
只见她走到齐岳跟前,用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满脸关切地问道,“孩子,你没事吧?”
简老也眯着眼打量起了这个说大话的年轻人,自己活到快70岁了,还第一次听过有人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齐岳,你当真全记住了?”看到这番尴尬的场面,罗宛心本想提醒下对方不要胡说八道。
“您准备开始写吧。”
就这样,一个小时过去后,屋子里的三个人同时张大了嘴巴,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不知道该称赞对方,还是为自己的少见多怪而表达歉意。
特别是提笔书写的简老,因为有些吃力跟不上对方背诵的节奏,眉头上已经满是汗珠了。齐岳见状接过了简老手中的钢笔,飞快地在纸上写着往下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