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结果,最后危正平就让他直接去找宁栀了。
他们研究所的氛围很好,四大天团之间不存在什么拉踩的情况。
他们都拿宁栀当作继承人一样在培养,同时对于宁栀所知的那些新奇的知识他们也是第一个接受并积极去学习的。
大家都只有一个心愿——将国医发扬光大。
宁栀对这种勤学好问的学生向来不吝指教,闻言便道:“可以,你什么时候有空?”
邵学义没有料到宁栀这么轻易就答应了,愣了一下,然后很快便道:“今天下午可以吗?我一整个下午都有空。”
宁栀今天休息,他本来打算去市场买点药材熬点防冻膏给胡军医他们邮过去的。
要不了多久绛省就要下雪了。
自从他从绛省见习回来之后,每年他都都会熬不少防冻膏寄给胡军医,让他给营地里的战士们使用。
这么多年从没落下。
不过邵学义找他,宁栀便将这个行程往后推了推。
“可以,去我办公室吧。”宁栀说着,招呼他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没错!
作为研究所的特聘老师,他在研究所也混到了一间办公室。
说是办公室,其实就是在梁恺之的办公室里多加了一张办公桌。
师生两个共用一间办公室。
反正梁恺之不介意,宁栀也不计较,反而觉得和梁恺之在一起有时候讨论问题更方便。
当下宁栀便领着他到了办公室,示意他坐,又问:“要喝什么吗?”
“我不渴。”邵学义在沙发上坐下,迫不及待地递给宁栀一个文件袋,说,“宁栀老师,这是我对气血丹的研究。”
最开始研究的时候,他也和其他的同学们一样,模拟宁栀炼药的环境,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地试验。
结果无一例外,在浪费了大量的药材之后毫无进展。
知道照着宁栀的炼药方法,哪怕完全模拟了宁栀的炼药环境无法解决灵气的问题依然无法成功之后,他便摒弃了这种做法,开始从药效药性以及药理上面去进行分析。
但是依然有很多无法解决的问题。
“我听老师说,你曾经研究出一种生发丹的药方,我能问问您是怎么做到的吗?”邵学义道,“如果其中涉及到什么商业机密,您可以不说,或者我签保密协议也可以。”
这并不是什么很了不得的秘密,宁栀并不藏私,道:“生发丹其实也是和你们一样,在通过模拟我炼药的环境和步骤的基础上炼出来的。”
他把当初他和邓志明一起研究生发丹的经过简略地说了一遍,道:“当然药方上面结合一些药材的特性我们也做了删改,实验了很多次之后才成功的。”
邵学义皱起眉头,仔细思考道:“既然利用这个办法可以模拟出灵气提炼药液的方法,那为什么只有生发丹成功了呢?”
“我也不清楚。”宁栀想了想,道,“也许是因为空气中灵气的含量太稀薄了。”
生发丹是外用药,而且真说起来连灵药都称不上,所以对于灵气的要求比较低?
宁栀只能想到这个解释。
邵学义若有所思。
宁栀说空气里灵气含量太低,所以无法模拟出他炼药的环境,意思就是说并不能利用这个方法来复制生发丹的成功。
“我记得老师您说过,灵气本质是一种能量的形式存在,对吧?”
宁栀点头:“我的理解是这样。”
“那我可不可以利用能量转换的方式来达到同样的目的呢?”邵学义又问。
如果是能量,那么就能将之转化成为别的能量。
上次学术交流会的时候宁栀就已经演示过了,证明是可行的。
宁栀微愣:“这个我没想过,你或者可以试试。”
“我知道了。”邵学义似乎明白了什么,起身向宁栀道了谢,然后急匆匆地离开了。
宁栀:“……”
自那以后邵学义又因为研究的事找过他几次,然后就没怎么见过他了。
不仅是邵学义,就连危正平也开始深居简出。
宁栀偶尔想起来,询问梁恺之,梁恺之也只说好像是他们的研究找到了什么头绪,现在危正平带着学生们天天泡在研究室里。
“你要是好奇,我给老危打个电话,带你去看看?”梁恺之道。
宁栀想了想,说:“算了,让他们研究吧。”
他时间和精力都比较有限,而且真论起现代知识技术,危正平他们要比他扎实得多。
研究药方和国药的事交给他们比自己琢磨肯定有效率多了。
他还是专注在自己擅长的领域更好。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研究管见明对于国医在治疗积症上的心得,收获颇丰。
邻近年底的时候,他又去了几趟津海市,观摩了好几例津海肿瘤医院对白血病的治疗,和管见明一起将国药对抗化疗副作用、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