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就是你在马鞍上做手脚，你这么着急去死，该不会是害怕供出幕后之人吧？”说话间，顾长生的视线扫过柳青雪和李文清。

死亡凝视吓了李文清一跳，她刚刚可什么都没做，顾长生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她，难道是在怀疑她对窦云仪动手？

柳青雪紧紧的攥着扶手上的凤头，若不是因为力气比较小，此刻凤头可能已经被她扳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