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这次她轻而易举的用购买来的黑证件订好机票待飞。
这样来看,他怎么也找不到自己了。
她坐在去往机场的车上畅想未来,这段时间发生一切的一切对她来说只是一场会醒的短暂噩梦。
但现在,这场噩梦并未结束。
距离机场十公里的地方司机眯起眼点上了一跟烟,“小姐,前面有路虎。”
秦睿心一惊伸长脖子看去,路虎,什么路虎,是拦路虎啊!
对方发现出租后站在皮卡后面朝着两人开了过来,司机技术过硬及时倒车溜之大吉却也赶不上百公里加速八秒的牧马人车队。
秦睿认命的闭上眼整理着自己的钱,只要对方开口她甚至可以将这张华艺银行的卡给对方。
车子很快被拦下锁住的车门经不起几枪托的猛砸,司机被砸到头破血流瘫倒在地吐着白沫,而秦睿看见那张熟悉的脸这才平静又无奈的看着破碎的窗外长叹一息。
戴着黑色面罩和头盔的男人伸出手从内打开车门,晃了晃背上的枪看了一眼一旁的黑色路虎,“小姐,sir有请。”
“我要离开这里了,去不了。”秦睿往里坐了坐抗拒着,她和对方的一哥也只是互换姓名的交情。
只见对方背好枪一把拉开车门,巨大的动静震的残碎的玻璃系数落在地上,她在挣扎中被抗在肩上塞进了路虎。
秦睿低头整理着衣服,尽量忽略旁边的男人。
“你好,zyra。”光着膀子露出满身纹身的马利亚撑着头看着她。
路虎缓缓启动倒后镜的路是她来时的路。
秦睿低头轻嗯,捏紧了自己的包,“你好,马利亚。”
“或许你也知道亨利为什么出现在巴西,他劫了我的货,还是杀了我的人都不重要,但损了我的名声——”他伸出手,用食指想要划过她脸上的疤,“可就不好了。”
秦睿往后一躲,“我不知道你和他的弯弯绕绕,我只是一个打工的。”
“没关系,就是不知道你这个人在他眼里和我的损失等值吗。”马利亚收回手点上烟,仰头浅吸着空气中的酒香,他依靠着眼神注视倒后镜上那缩小版的中国结捕梦网,其也随着速度升降调皮的晃动着。
“当然不等。”她自嘲一笑,接着脱口而出。
“nonono,只是看他舍不舍得而已。”马利亚摸着冒出的胡茬尽情畅享,继而想到什么般音量都升了起来,“还能抢一得二!”
“太看得起我了,我要离开巴西了,让我离开。”秦睿面色无神疲惫的反驳着马利亚,她已经困到一种境界。
“有句话说得好,来都来了还不去玩玩好玩的吗。”马利亚呼出烟,弯着腰打量着她在微弱灯光下的侧脸。
“没兴趣。”她敷衍的回道。
“那好吧,你要去哪里。”马利亚无奈的摆手,和驾驶位的手下对视一眼也没有调头去机场的想法。
“世界如此之大,总有一处容身之地。”她看着窗外喃喃道。
“世界如此美好,我不推荐剑走偏锋。”马利亚放倒座椅,躺在上面看着天窗外的点点星空,呼出的烟也融化了星月。
“自由只在偏锋之上,你和他的事自己去谈,关我什么事。”秦睿有点生气,皱起眉头看着马利亚。
飞机已经晚点了。
“关你什么事,谁让你是他老婆呢。”马利亚转头一笑,势在必得的神色看的秦睿半分心虚。
“我不是。”她无力的轻声反抗。
“是不是的,我只要一个说法。”马利亚扔掉烟头,翻身背对着秦睿假寐。
她抿了抿嘴也只能放倒座椅睡一会,上了开往不知何处的车,那先睡最香的觉。
半夜被热意叫醒时她才发现自己身处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摸索了半天才找到房内灯的开关,她惺忪的眼立即锁定在单人沙发里和她同一时间对视的男人。
“怎么了,不继续睡?”马利亚换了个姿势瘫坐着,这仓库小小的沙发睡的他腰酸背痛。
“饱了。”她没好气的回,睡饱了该想想离开的事。
周围一阵阵尘土味和酒精味,再看看简单的陈设和铺满灰尘的台面,窗外只有夜空。倒也不难看出这是一处研究化工的仓库。
秦睿自顾自拿起一旁的包往门口走去,男人也不拦,她刚拉来门视线就被人墙堵上。
得,插翅难飞。
她回到内里坐在床边一阵烦闷,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狂躁的揉了揉头发坐起身,看着那沙发上同样不好受的男人崩溃道,“你要怎么样才让我离开,我可以联系他。”
马利亚还未答话窗外传来的轰鸣声就让他神情一凛,快步走上前去只一眼就看清了那飞机的主人来了。
“这不来了,喏。”他扬了扬下巴,往后走了几步。
噼里啪啦的玻璃碎裂声传来无数子弹穿过玻璃射入墙壁里地板里,马利亚靠着墙双手抱起看着从破窗处顺着软梯下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