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去做戏子都可惜了。
曹瑾那母亲,能有如此细腻的情绪?她几乎是曹瑾的翻版,只是对权利和欲望的追求毫不加以掩饰罢了。
不过对此刻的沈鸾来说,这样的话题,应是很能引起她的共鸣才是。
果然,沈鸾的眼眶微微泛红,“怪不得公子心急如此,母亲相赠的物件,乃是世上最为宝贵的东西。”
“多谢姑娘体谅,我已是很久未曾见过家母,因此遗落了荷包才会在姑娘面前失态。”
曹瑾起身,端端正正地朝着沈鸾行礼,君子风度一览无遗。
沈鸾微微侧身躲开,“公子不必如此,公子一片孝心,感天动地,我又如何会怪罪公子?”
曹瑾直起身后,却微微皱了皱眉,“恕在下唐突,在下可是之前与姑娘见过?怎会觉得姑娘如此面善?”
沈鸾愕然,忽而眼睛轻轻睁大,“公子可有出入过沈家家学?”
曹瑾心里暗喜,她居然记得!
看样子自己在她心里已然有了一个印象。
“原来是沈家姑娘,怪不得我觉得姑娘气度不凡,我与姑娘确实之前见过。”
“竟如此之巧,公子来广华寺,莫非也是来许愿不成?”
两人既然认识,又有下人在旁,沈鸾重新在石凳上坐下,与曹瑾说起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