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疮药,如今已结疤,只要不重力暴力摩擦,不会轻易裂开,软软的靠枕垫着,倒也不十分挤压难捱。
周顾来到苏容床前,挨着她坐下,叹气。
“叹什么气?担心南平城?”苏容问。
周顾摇头,“不是,南平城没什么好担心的,反正宁池他们会想法子撑住,我三哥也在赶来的路上,张茂又在南平侯府攥着拿他做挡箭牌,兴许能抵挡几日。虽有危险,但也不是多致命。”
“那你叹什么气?”
周顾伸手抱住她,有些发闷,“因为你。”
苏容挑眉。
周顾低头亲了亲她嘴角,有些流连忘返,哑声说:“与你同床,抱着你,是煎熬,不与你同床,与你隔开屋子住,我一个人,看着空空的屋子,空空的床榻,好像也很煎熬。”
这不,他刚沐浴完,一刻也在那没有苏容的屋子里待不住,便找来了,想见她,想跟她亲近。
苏容闻言也无解了,“那怎么办?”
周顾也不知道,抱着她不松手,“滋味十分难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