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什么是不能做的?”
“给一个小小的南宫姓的人亲手磨墨,还是男人,就是你不该做的。”
“什么男人女人?在我眼中,他站在金殿上参加殿试,唯一的身份就是我未来的朝臣。父王您还身为王上呢,心眼比针尖还小。”苏容翻白眼,“昔日周文王驱车前往渭水河滨拜访姜子牙,姜尚为考验姬昌诚意,要他为之拉车,方才登程,姬昌求贤心切,亲自为姜尚拉车,于是,君臣二人同离渭水,才有了姜尚官拜太公,辅佐武王建立霸业。再有秦孝公即位后,深感‘诸侯卑秦,丑莫大焉’,决心变法图强,下达求贤令,卫国人商鞅携带《法经》投奔秦国,受到重用,才有了商鞅变法,秦国富裕昌盛。再有彭越归汉,刘备三顾茅庐,周公吐哺等等,我礼贤下士,求贤若渴,先贤都如此,我有错了?”
南楚王噎住,一时竟反驳不了这番话。
苏容冷哼,“父王,周顾可比你心眼大多了,你别带坏了他。”
南楚王心梗,“我只是把他叫到殿试。”
苏容不买账,“你就是看人家姓南宫不满。”
南楚王住了嘴,好吧,他就是看到姓南宫的不满,尤其是他女儿还那么礼遇人。
苏容站起身,“若是再有下次,我就请王后天天到您跟前晃。”
南楚王:“……”
这个漏风的小棉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