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夺路而逃。
“操,下次不要让老子看到你们,否则老子一定打断了你们,让你们这辈子都碰不得女人。”金钢满口污言秽语的就是一通破口大骂,骂得附近的房屋内都纷纷的点起了灯火。“火把节刚过去哩,要配对也要等明年哪?各房各屋的阿姆阿爸,你们可把自己的女儿给看紧了,别还没长全哩,就被钻进篱笆的野狗日了去。”
金钢‘嘎嘎’一通狂笑,回头看了夏颉一眼,却看到旒歆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不由得有点讪讪的抓了抓脑门,嘿嘿干笑道:“篪虎兄弟,你这婆娘是大夏人罢?脸皮嫩了点。嘿嘿,这群兔崽子,他们不被好好的教训一下,那些还没够资格参加火把节的女子,都会被他们弄大了肚子,到了明年,可怎么嫁得出去啊?这可是规矩,乱不得的。”
夏颉感受到了旒歆身上渗出的一丝丝极其阴寒的杀气,他吓了一跳,连忙笑道:“金钢兄弟说得对,这种事情,的确要管一下。这个,大夏和我们南方的规矩不同,这个,有些话,哈哈。”他只能不断的打着哈哈,指望着这个金钢多少有点脑浆,千万不要再说出什么激怒旒歆的话了。就金钢刚才大吼大叫的那一通荤话,若是以前的旒歆,早就一拳把他轰成粉了。
“嘿嘿。”金钢干笑了几声,连忙加快了步伐,带着二人朝盘庚的宫殿行去。一路上,可以看到一队队着上身任凭雨打风吹的壮汉手持各色兵器,排着凌乱的队形往来游走,时不时的发出嘻嘻哈哈的喧哗声。这些蛮国的汉子,和大夏的军人比起来,起码纪律上差了老远。
夏颉看着这些粗豪的汉子一阵阵的蹙眉,他唯恐这些汉子看到旒歆的模样,又说出什么荤素不忌的话来,若是触怒了旒歆,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幸好似乎金钢在这些汉子中有极高的威信,金钢就好像赶鸭子一样把他们驱赶到了附近的木楼里面去躲雨,带着夏颉二人一路经过了处哨卡,长驱直入盘庚的山崖宫殿。
宫殿内一路上灯火暗淡,路上的卫兵却也是懒散得很,一个个斜靠在甬道的墙壁上打着呵欠。金钢却是不肯放过这些偷懒的家伙,一路上看到谁精神不济的样子,立刻就是一耳光抽了过去。‘啪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甬道,夏颉他们的身后多了数百名精神抖擞、挺直了腰杆到处游走的卫兵,一个个脸上都带着一个凸起的掌印,却也可谓壮观。
旒歆一边跟在夏颉身后,一边用讥嘲的眼神打量着这些蛮国的卫兵。而她的眼角余光,却是犹如刀锋一样扫过了黑漆漆的甬道那些角落中篆刻的各种符文和诡异的符号。她的手指在随着那些符文和符号的变化而轻轻抖动,隐隐就有很细微的一点巫力波动散发出来。
金钢行走的脚步声极大,说话的声音更是大得吓人,他带着夏颉和旒歆到了一扇漆黑的大型拱门前,朝着那门口十二条浑身刺满了花纹的壮汉嚎了一嗓子:“喂,兄弟们,大王今儿个开晚宴,怎么没请其他的人呢?”他却不等那些壮汉回答,就自顾自的回过头来,朝夏颉哈哈大笑起来:“篪虎兄弟,你看,还是你们大夏来的商队的客人吃香啊。平日里就算是其他地方来的再大的商队,大王也不过请他们白日里喝一顿酒,这晚宴却是绝对不会请他们的了。”
夏颉看到那十二条壮汉很吃力的推开了那两尺多厚的铁门,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金钢兄弟,你们大王,一天开几顿饭呢?”
金钢抓抓脑袋,粗犷的脸上是一阵的犹豫。过了好一阵,他才板起手指,低声嘀咕道:“唔,每日白日里起码是五顿酒肉罢?加上晚上的两顿三顿的夜宵,如果不是心情特别好,总不会超过十顿的。总的说来,前几年被巫殿的大巫公训了一次后,大王这两年还是很注意节食了。”
夏颉呆板着一张脸蛋没吭声,大步的走进了那铁门。旒歆则是一脸古怪的看了金钢一眼,摇摇头,一手拎起浑身白毛湿漉漉的白,也走了进去。只有金钢站在后面摇头晃脑的说道:“说起来,大王这两年可是瘦了不少啊,大巫公的话,还是很有用的。”
这是一间并不是很大布置也很简单的宫室,长宽五丈许的房间高不过丈许,夏颉都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碰到天花板了。屋内只有很简单的几个草席子以及一张很大的木方桌。肉山一样的盘庚兴高采烈的挥动着两个猪大腿朝夏颉连连打着招呼:“哈哈哈,篪虎兄弟,你们来了?来来来,白日里被我那几个儿子气得差点晕了过去,没有招待好你们,现在嘛,正好我们补上这一顿。”
张开大嘴,一口就从那猪腿上扯下了起码一斤肉块吞进了肚子里,盘庚笑呵呵的说道:“这里没有外人,就算是那些巫公们,我也没有请他们过来。这里就是我,还有你和你的女人。唔,坐下,坐下,桌子上有酒有肉,正好有事情要和你们商量哩。”
夏颉朝盘庚微微行了一礼,不卑不亢的坐在了盘庚的对面,甩开腮帮子抓起那木盘上的大堆烤肉就是一通狂吃海喝。就凭夏颉这块头,吃肉喝酒他怕什么?他就更加不怕盘庚在酒肉里捣鬼了,有黎巫旒歆在,还有什么巫药能够毒倒夏颉的?
‘哧溜’一声,白已经跳到了桌子上,他却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