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福安郡主到了,现在就在门外呢?她说让你出去给她的丫鬟行礼赔罪。”
一个小丫鬟进来报告说。
“哪来的什么福安郡主,我可没有听过把她给我赶出去。”
江映月拿了一个剥好的菱角塞进嘴里说到。
“姐姐好大口气,见了本郡主还敢不出来行礼。”
江映月口里的菱角还没有嚼完,江林染变出现在在了门口,身后还跟着她的那几个丫鬟。
江映月看了一眼江林染身后脸肿起来的冷月有些心虚,但一想到江林染这次不仅没死在那里反而被封为郡主,心里就更来气。
如果不是江林染,今年的圣女是她,现在被封为郡主的也是她。
“郡主,你也配,你不过是我母亲房里一个丫鬟生的女儿,不过是江府的一个庶女,你也配得起福安郡主这四个字。”
江映月平时豪横惯了,现在就算是她母亲不在了,她也是嫡出的小姐,就算江林染现在是郡主,她也没把江林染放在眼里。
身都没起,继续坐那那吃着她的菱角,看都没看江林染一眼。
“我这郡主可是皇上亲封的,怎么姐姐现在连皇上都敢质疑。”
江林染瞄了江映月一眼说到。
“你不是说我配不起吗?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配不配得起。”
江林染跟冷月使了个眼色,冷月上前便将江映月从贵妃踏上给托下来,她身边的几个侍女想要上前,被冷月一掌给打了回去。
看着那个躺在地上动都不动的侍女,其他人也不敢上前了。
冷月逼着江映月跪在地上,江映月虽不住的挣扎,但她只是个养在闺中的大小姐,又怎么能和冷月相比,挣扎了几次便只能乖乖的跪在地上了。
“香草,三小姐今日是怎么打你的,你去打回来。”
香草看了江林染一眼,并不敢上前。
“这巴掌你就当是替我打的”
江林染说完,冷月上前就给了江映月两巴掌。
江映月的眼神由冷傲变成了吃惊,没想到江林染竟然真的赶让人打她。
“接着打”
江林染接着吩咐到,打了两巴掌以后香草的底气也上来了,后来的那几巴掌越打越响,越打越疼。
“江林染,你这个贱人,你就不怕我告诉我外公外祖母,我外公外祖母向来疼我,她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你外公,你外公现在才没功夫搭理你呢?我听说你外公在幻乐坊有一个相好,那外公都准备替人家赎身了,至于你外祖母,连自己的事都搞不定,那更没有功夫管你了。”
江林染坐在梅县搬来的椅子上,慢悠悠的说到。
“郡主,你饶了我吧,是我错了,我不该对你无理,不该打你的人。”
江映月也有几分招架不住了,慢慢的开始跟江林染求饶,更何况打的毕竟是脸,脸坏了她还怎么找人家。
在打了十几巴掌以后,江林染吩咐香草停了下来。
江映月的脸已经肿成猪头了,早已看不出之前的美貌。
之前她可没少这帮对原主,有一次她还将原主从阁楼上推下去,摔断了腿,让原主足足躺了三四个月,自己这般对她已经是轻的了。
“皇上,你还在为辰王的事情犹心”
江映蓉将自己手里的外袍披在楚亦辰身上,声音关切到。
楚亦辰没有说话,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在知道的自己弟弟的真正身份之后,他并没有疏远他,而是选择了更加主动的去接近他。
天冷时,替他准备暖炉,天热时,为他在旁边扇风纳凉,他读书写字是他跟在身边替他研磨铺纸,甚至帮助他完成先生留下的作业。
因为他明白,自己的母亲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宫女,如果跟她一直呆在宁香殿,那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出路,自己能走出去唯一能靠的就是辰王,自己只有利用他才能学更多的知识,才能结识更多的有时之世。
他至死至终都只是自己的一枚棋子,都只是自己往上爬的一快踏脚石,他从来不是自己的亲人。
但确不知为何,今日看到他那般,自己心里确忽然会有几分难受,几分失落。
“那陛下可是为了祈福不顺之事发愁。”
江映蓉在一次问道。
“天冷了,回去吧。”
楚亦辰也没有回答,而是转身往寝殿里走去。
什么神,佛他跟本不相信,他也不信这些什么所谓的祈福仪式,今日佛殿上的香是他让人做的手脚,他不信一个小小的祈福仪式就能撼动大楚的江山,就能撼动自己的帝位。
如果佛祖真心管用,那自己的母亲就不会早早的离他而去,当初为了能让自己的母亲病情恢复,他在佛殿下整整跪了一百日。
“小姐,幻乐坊那边来人说让你现在过去一躺。”
听到冷月传给自己的消息,江林染带上冷月和他的师兄便往幻乐坊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