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淮依旧是不想承认,沈顾淮并非无情之人,就算是赌,也是拿自己的命来赌,怎能拿他人的命来赌。
沈顾淮眉头紧皱:“用我的命赌。”
听到这个的南宫尘离先是一愣,后又哈哈哈哈大笑了起来:“你的命?归翼难道不知道吗,自己的命是最不值钱的,在这赌坊之中,唯有赌别人的,才是最值钱的,尤其是在你心中最重要的一个人,这便更是值钱了。”
南宫尘离好笑道:“在我这里,不赌自己,也不赌魔晶石,只赌心上人。”
“所以我给归翼一罗预的时间,归翼好好想想,到底赌还是不赌,若是不赌,那便恕我无礼,直接动手了。”
南宫尘离将话说完,便直接坐在了台阶上,手撑着下颌,抬起脑袋,看着眼前之人。
长的,倒是一般般,用来挂灵倒是不错。
怀中的秋不尽依旧是在剧烈的颤抖着,清规就是在赌坊之处,沈顾淮不会离开。
为了自己的清白,将墨沉丢出去,沈顾淮做不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南宫尘离也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看着沈顾淮的眼神越发的冷清,不想再继续等下去。
而沈顾淮就像是没有注意到的一样,一直在想着。
直到南宫尘离从台阶上站起,要起身的那一霎那,沈顾淮将秋不尽唤出,递给了南宫尘离。
冷淡道:“这剑如何?”
“这剑?这剑有灵,赌坊不收有灵之物。”南宫尘离眯了眯眼,提醒着,“有灵之物不可送人,归翼莫非不知?”
沈顾淮应得理直气壮:“不知。”
南宫尘离还是头一次见脸皮如此之厚的人,也没了耐心。
语气也异常的火爆:“赌不赌?用你心上人赌,若是赌下,你若是赢了,想要什么说便是。若是输了,你可以用你身上的任何部位作为抵押。”
见是实在没有办法,沈顾淮也只好赌了,到底是他对不起墨沉,若是被他知道,心里还不知该如何想自己。
一切都是身不由己,而这身不由己,也是个借口罢了,若是他不那么急,也不会出这种事。
“怎个赌法?”
“大与小,你选一个。”
沈顾淮也是随意:“大吧。”
是大还是小都得看自己的运气,与其想来想去,倒不如随意说一个。
南宫尘离应了一声,走到了一处桌上,手里拿着三枚骰子,随意的丢在了桌面上。
“为了防止出些手段,便用手来摇骰子,归翼若是信的过,便我来。归翼若是信不过,便你自己来,我都无所谓。”
这里是赌坊,不管怎么赌,南宫尘离都不可能会出事。
来赌坊与他赌的人,要么是有事相求,要么就是要他的这个人。
这些人,南宫尘离都见多了,已经见怪不怪了。
沈顾淮走上前,便将桌面上的那些骰子拿在了手中:“我来。”
“好。”
骰子框框当当落入桌面的那一刻,沈顾淮目光一直都在骰子上,没有移开过,只能赢不能输。
南宫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不管是输还是赢,对南宫尘离来说,都没什么区别可言。
骰子依旧在桌面上旋转,直到速度慢慢降下,一圈又一圈的滚着时,沈顾淮的心顿时便提到了嗓子眼,怕会赌输。
直到最后骰子落下,显露出上面的数时,沈顾方才松了一口气。
四五五:大。
南宫尘离盯着这骰子看,手摸了摸下巴道:“归翼倒还真是运气好,这一投便是大。”
南宫尘离并没有怀疑沈顾淮会使诈,毕竟,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还真的是有些佩服。
那些人,在自己这里,可是没一个人赌成功过的,沈顾淮还是第一人。
不知为何,沈顾淮的心里总是泛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个运气并不属于自己,也不可能会是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的,那又会是谁的,难不成还是墨沉的?
一想到墨沉,沈顾淮整个脸色都有些不好了。
“说吧,想问什么?”话落,南宫尘离便随意的坐在了一个凳子上,跷着腿问着,声音自然是又切换了一种状态。妩媚动听。
既然如此,那沈顾淮也不客气了:“你可知一把剑?明唤清规。”
“清规剑?这剑不是那叫什么梧焦的吗?梧焦这人难道你不知?”南宫尘离满脸的疑惑,可一想到是问眼前的这个人,南宫尘离突然哦了一声,反应了过来,“你确实是不知,毕竟是人族的人,也没必要知道。”
“不过你问这梧焦做什么?作为赌坊的坊主,还是有知道这个的权力,若是不想说,我也没必要再回答你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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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赌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拿墨沉赌。
师尊假死逃离
“这剑听说原是沈宗师的。所以我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