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的去发展,还是月下影这边的修改来源于那边的剧情发展呢。 无论是哪个先,都很神奇。 当然,这并不是他最关心的。 他最关心的是,修改后的剧本里面宫千暮的戏份是怎样的发展。 正思忖间,一抹碧绿入眼。 是宫千暮也用生菜包了一片烤肉递到了他跟前。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按照你刚才的方法包的,你也吃吃看。”宫千暮眉眼弯弯。 钦博言凝着她,眸色微深。 低头张嘴接住的同时,也一同含住了她的指尖,然后还用牙齿快速地轻轻一叮。 宫千暮浑身一颤。 她触电抽回,他笑着松开,几乎在同一瞬间。 缓缓咀嚼,他欣赏着她的狼狈:“你自己说的,来而不往非礼也。” 宫千暮嗔了他一眼,红了脸。 “你今天”钦博言顿了顿。 宫千暮一脸疑惑看向他:“什么?” “今天很漂亮。” 宫千暮便又热了耳根,微微垂了眼,没做声。 手机微信提示音响了,钦博言看了一眼,是邵君发过来的一个手机号码,他没理会。 他得等面前的这个女人不在时,再给月下影打电话,以免有什么不好的、他不想她知道的剧情被她听到。 “对了,钦少,”宫千暮突然想起一件事:“今天我领工资的时候,总务跟我说,公司给我租的房子已经好了,钥匙已经给清姐了,让我跟她拿,我去清姐办公室没看到人,听说是外出了。” “难道你还想搬出去不成?” “我” “钥匙照拿,家不搬。”
(番外)博卿千言暮白首94
吃完烧烤,两人也没回医院,直接回的家。 回到家后,宫千暮一人坐在房里,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感觉一切就像是做梦一般不真实。 不知过了多久,微信提示音响起。 她拿起来看了看。 竟是钦博言发过来的。 【睡了吗?】 她这才发现客厅里面有动静,似是他在看电视。 低头回道:【没,还没洗漱呢。】 很快他的消息又过来了。 【有伤在身,早点洗了早点睡。】 【嗯。】 她起身拿了睡衣出门。 客厅里,他果然在看电视。 穿着一套深蓝色的睡衣,头发应该是洗过刚吹干,蓬松柔顺,因为平时头发都会做造型,很少有这种顺毛的时候。 又加上他靠坐在沙发上的姿势特别慵懒,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特别温柔,特别邻家,没有一丝凌厉锋芒。 见她出来,跟她指了指电视机:“我们的那个《半月荒岛求生》上卫视播了。” 宫千暮看了看,好像刚开始没多久,大家正在酒店办入住,还没上岛。 她点点头,指指卫生间:“我去沐浴了。” “你的伤口可以吗?”他问。 宫千暮知道他问的是伤口会碰到水。 “没事,我会避开的。” 宫千暮洗完澡出来,他还在客厅看电视。 好巧不巧,电视里正在播深夜他突然被带走上了直升机,她以为他被坏人劫持,飞身上了直升机,打晕了两个节目组工作人员,将他救下的那段。 宫千暮有些尴尬。 准备直接回房,被钦博言喊住:“你不是要看《钩吊江山》的原剧本吗?” 见他指了指茶几上的一本书,宫千暮便走了过去。 钦博言翘着二郎腿,懒散地坐在那里望着她:“拿去看看吧,看看你跟步若轩是怎样的郎情妾意,你又是怎样的助纣为虐,导致步封黎受极刑惨死的。” 宫千暮:“” 这锅扣得 根本没发生的事,又计较个什么呢? “我跟步若轩虽相交多年,但始终以礼相待,他连亲都没亲过我,钦少就不要再挖苦了!” 弯腰拿起那本剧本,宫千暮转身就准备回房。 被钦博言长臂一伸,拉了手腕。 “听你这口气,怎么像是挺遗憾的?” “”宫千暮垂目看着他,片刻,见他没有松手的意思,便开了口:“钦博言,且不说我跟步若轩没有任何亲昵之举,退一万步说,就算有,那也只是我的过去,就跟你过去跟无数人拍吻戏是一样的道理,你的过去就过去了,我的过去就要深究吗?” 钦博言竟被问得哑了口。 宫千暮扬手将自己的腕抽出,转身去了房间。 留下钦博言一人坐在那里怔怔回神。 生气了? 转头见她房间的门都关上了,他抬手按了按眉心。 明明他的初衷不是这样的。 想了想,他拿起茶几上的一个玻璃杯,低呼一声的同时,扬手将玻璃杯大力砸在地板上。 “嘭”的一声大响,玻璃杯被摔碎,他长腿一迈,站到了茶几上。 宫千暮几乎闻声开门,然后就看到他居高临下立在茶几上的身影。 “怎么了?” “沙发上有虫子。” 末了,又义正辞严补充道:“我不是怕虫子,我只是虫子过敏,你知道的。”
(番外)博卿千言暮白首95
宫千暮也不疑有他,立马过来看。 “哪里?” “靠枕那里。” 宫千暮便将靠枕一个一个拿起来看,并未看到虫子,又整个沙发都搜寻了一遍,也没有见到虫子的踪影。 “大概已经跑了。”视线又在沙发周围的地上去寻找。 钦博言眸光微闪:“肯定跑了,又不是死的,总不会等在那里等你来抓。” 宫千暮找了一圈,未果,便弯腰去拾捡地上的玻璃杯的碎片。 被钦博言出声止了:“别这样捡,手很容易割破了,鞋柜最上面的抽屉里有手套。” 宫千暮